你龙

对未及之地的乡愁。



锤基,EC,GGAD,all铁,赫海,83,源声

如愿爱我,如愿赦我

一个旅行后的脑洞堆积:

黑shou party太子锤×新任主教基
不是什么好脑洞,慎读

东正教的忏悔和对家不太一样,对家锁小屋子里黑黢黢的对着小窗户哼唧唧,东正教一溜排的桌子一叠子纸,自己真情实感地写,一边儿写一边儿抹泪,最后啪一下盖个自己的名字。小镇人少,教堂也不大,零零几张纸散在桌子下的二层桌肚里,大城市的部分地区提供箱子,过段时间神职人员把纸收一收举行祷告。轻飘飘的纸都是各个人的内心的罪过,
漂亮的新上任的大主教(是这么个称呼?)叫洛基,肩宽腰细腿长,黑袍严严实实地从脚腕锁到喉咙顶儿,眼睛垂着,干净洁白的手指扣紧了日常随身带的书。在大型教会做仪式的时候,另有一套华丽无匹的装束,将他裹成人间活生生的授教恩圣。
芙丽嘉裹着纱巾,掩住藏着家族罪恶的眼。索尔乖顺地扶紧她的臂弯,跟着排队的信徒后面,听一边的唱诗班吟唱。
他扶着芙丽嘉走向承装圣骨的华丽棺材(这应该有个正经名字的…我回头查查。这个棺材巨漂亮,真的巨漂亮。就连里面的圣骨都裹得漂漂亮亮的。),明晃晃的蜡烛光里,他抬头看到吟诵的漂亮主教。
圣父圣子圣灵,请原谅我的罪恶,这一瞬,这种涌动的我对他欲望,使得无法与我对耶稣的爱相匹。
亲吻过棺材并虔诚向主教施礼的芙丽嘉转回小桌前,抽出备好的纸笔开始写。
“儿子做的生意太黑暗残忍了,主啊,这不行。”
“老头子不让我插手家里的事情,即使我有这个能力。”
“可是家族生意里总有不明智的奠基者,即使我现在享有着阿萨最优渥的待遇。”
“主,原谅我的软弱和不作为。请给我指引方向。”
一贯隔着老妈半米远不打扰她恕罪的索尔,今天破天荒地站在老妈旁边儿,抽了支笔,面前摊开白纸。
大块头想了许久,开始动笔。

隔段时间,教堂就收罗收罗纸张,统一做仪式,洗刷人间罪恶。
洛基的手在纸张里一样样点过。
如果不是这份职业,里面的恩仇快意,尤其是灵魂承不住的秘密,几乎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他心里头不是没有琢磨过把这些秘密兑成实物,总有人想购买秘密,即使是从上帝手里。
芙丽嘉,奥丁的妻子,当地党派一把手的绝对温柔肋骨,这些年来向上帝倾诉了太多。洛基把她的纸张在桌上整平,下一张的字迹陌生,他先把目光挪下落款:索尔奥丁森。
洛基饶有兴趣抽出来:
“主,我对您的恩赐充满爱意,虔诚盈满我的双目与四体。”
“可我玷污了您的恩赐。用我的情欲与脏污的心,我喜爱上了一个人,尽管我们才第一次相遇,可他在道路上指引我方向,指引我的母亲,并带来您的爱。”
洛基的手指逡巡在唇瓣,他觉得这人有点儿意思。一位纯宗的太子爷,钱权在手,怎么着天下无忧的,这会儿苦兮兮地表示在获得爱情的道路上首次见到黑蛇了。
他笑眯眯地放下纸张,像他第一次偷看了老主教的日记那样偷来了绝妙的心脏尖儿的微小颤抖。

忏悔的时日总体来说并不固定,但是主教现身的日子很固定。尤其是阿萨这种看似封闭的小镇,其实是一颗周边大环境的心脏。奥丁的势力在此安营扎寨,别人问过他一次,为何不选择人流繁盛更现代化的地区,奥丁回答:我需要给我的夫人一块安静的花园,她更喜欢这样干净的土地。
芙丽嘉听完之后差点儿没拿十字架戳进他日益光亮的脑壳。
少拿我做挡箭牌。这儿的税收被你人为压制低到没有,交通运输的线路全部捏在奥丁森的手里,管理班底人员把面皮一撕底下滚烫烫刻着你奥丁的名字,有山有水,有土地,有森林,就差给你颁发奥丁国国王的上任证书。宣布独//立,走向个人政//权(那两个字我实在是打不出来,会屏蔽),你就是独(那么个)裁第一人。
奥丁笑眯眯地夺下妻子的十字架,亲吻她的手心。
教堂里外被沉默地清空,索尔扶着他妈又来了。
走道尽头又立着他需要得到赦免的爱。

这几个月洛基主教就跟看连载小说似的看索尔的纸张,按理来说仪式做过了纸张就可以销毁,他摸了索尔的出来,夹在书里头。
主教的房间里墙中藏了暗格,几代主教都是藏当年战火下一时间来不及带走的圣物,好了,现在全给他藏别的东西。
你懂的,别的,东西。
别看洛基穿上衣服像模像样,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宝物包裹起来的怪物。所以每当有着充满着渴知的眼望向他,而他又依照教法解惑时,他总觉得是种玷污的刺激。
你说他信吧,他也信,不信吧,也不太信。

大体索尔的心理历程总结一下就是他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那个人圣洁又光辉,是给他和他们整个地区带来指引的白鸽,这会儿他满脑子黄色思想玷污人家,不太好。
前面几张都是诚恳又痛心的剖白,爱情嘛,第一口就是甜酸甜酸的,涩得留到最后。主啊,原谅我。
后面几张就开始不对头了,是他在祷告时脑中流淌的滚烫的思绪,包括如何占有,如何剥夺,如何侵略,专横又霸道的语言从纸张上跳脱出来,变成了刀锋,架在虚无爱人的纤弱脖颈上。洛基摸了摸他的喉咙,脑海里是回荡着索尔低沉的祷告。主啊,指引我。
再后面的就变得剑走偏锋,在极端中舞戈又充满血性的浪漫,他甚至考虑了私囚爱侣,并且扩列了详细的计划。纸张看似白净,手指摸上去,却皱褶不堪,像是在这张纸上印着另一张纸大肆涂鸦。他摸着这个印子好久,对着月亮看,月亮安安静静。同样的,他在最后说:主啊,允许我。
洛基睡前把纸张排列整齐,夹进书里。

睡到一半儿他一骨碌爬起来。他掰开书页,拿出纸张,掏出铅笔,像破解寻宝图的勇士一样趴伏在桌面,小心翼翼地涂出了另外一层图案。
一个穿着华丽袍子的青年,旁边是东正教的十字架。
洛基咬着指甲想了下,排出了之前所有的纸张,按照时间顺序,他这会儿激动的四肢发麻。
惊恐倒不至于,他不是没有依靠过这些滚烫灼热的语句发泄过个人的私欲,他是这些想法的旧友。
他以为他掌控了一个人的秘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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